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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声和呼吸声交缠不断的深夜。

我听见你声音逐渐微弱,是太紧促的呼吸声淹没了你声音吗。还是那我们都无法预计何时拍打海岸的浪潮。即使已经很模糊,我还是很坚持夜晚的海岸是这辈子我见过最美的夜景。但其实是因为有你。

我很努力在安抚自己喧哗的情绪,好让你知道我也可以很自然、很潇洒。但我甚至连伪装也办不到。在你面前我总是如此卑微,仿佛一离开你给予的暗影我就会被外头的阳光给烫伤(也许这世界真的有惧光症)。

远远的灯火阑珊不断在闪烁,我把头埋入双膝之间,还是听得见呼吸声及海浪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一个地方,很快你就没机会再告诉我你多么喜欢这个地方。我听见你铃声还是难免心悸,那首歌曾经在电脑里不断反复重唱无数遍,陈绮贞的吉他弹出了一个故事。

我一度怀疑自己还在沉睡中,游走在我给自己的美好梦境里。但不是。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包括你的一言一语。我们靠得很近,又似乎很远。你告诉我,你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总是无法做出一个让自己完全舒服的抉择。我只是很恬静的看着你,因为你已经做了选择,而非徘徊在路口前。

『我不是不要,而是我不能。』

薇嘉说,离开一个人以后,所有属于他的味道都会被抽走。结果所有味道在之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是我想要捉紧但都不能实现的。那类似咖啡的味道依稀残留在鼻尖。

我真的记不起那一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所有关于你的记忆碎了一地。而我最终还是无能为力让它恢复原状,像我一直无法制止自己去让你在我脑海里旋转那样。

仅此而已。

『不要再迷恋我了。』

It's September.
You laid down besides me , but can't feel my heartbeats.

So what if I sad or even jealous ? You're not mine.

Now and ever.


*

人生或许真的太多烦恼,所以我们总是需要逃避。

我很享受在槟城的每一刻。加入学记后往槟城跑的次数飙升,似乎是对自己及生命的报复。我太久没有到槟城去了,结果加入学记后却常有这个机会。甚至活动在玻璃市我也浩浩荡荡的跟随槟城学记一起回去槟城。

即使家人反对,但我依然很固执地买了车票。我想我是家里最叛逆那个孩子,全家人都对我无可奈何。我很多时候也想要尝试去顺从他们想要的,但往往我也办不到。那天她的语气,以及活动进行到一半的通话,我背负着愧疚感不断地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不喜欢放人家飞机。那种答应别人然后在别人做好准备了,你突然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去的感觉很难受。我不敢去面对事实,因为我怕别人会生气。虽然我明知道这样拖下去后果会更严重。但我就是不想要去告诉别人我又要放他们飞机了。说到底,还是一个不能履行承诺的人。

到槟城码头后渝恬以及嘉洁很勇敢的搭巴士回家去。嘉洁这一次是第一次一个人搭巴士回去,说真的,看到他那么小只又脆弱的样子,挺担心他的。但后来看见他跑下来告诉我他们上巴士的样子,实在是放心很多了。而渝恬就不必说了,Rapid 达人。

塞车的缘故,姐姐还蛮迟来载我。其实一个人真的很没有安全感,特别是我的书包很大很重,里面还有电脑。那些说着我听不懂的外语的外劳在我身边行走过,不是撞到我背包。那一种煎熬很难过,所以我很讨厌一个人。

回到姐姐那里后冲凉整理所有东西已经蛮迟了。

跟她的室友一起到 egate tesco 那里吃晚餐。而且大姐也要顺便去买东西。在那里遇见艳铌。说真的,已经半年多没看见他了。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是在丽泽那里的嘉年华吧。学记是一种很玄的团体,因为你看见不同的人,就有会有不同的回忆会翻滚出来。于是我莫名其妙的呆在那里好几分钟,忆起一些人事物。

和他聊聊几句关于活动的东西他就离开了。然后大姐去买东西,我则跑进书局里。一见到书本,我又开始失控了。刚好看到《月老》和《红线》的合集,所以毫不思索就买下了。然后还拿了蔡智恒的《檞寄生》还有另外一本书《这是爱,就这样简单》。

买之前《这是爱》其实我考虑了很久,因为之前买了《我们的故事》实在是有点后悔。毕竟里面到后来扯到很多宗教的事务,然后看得我有点闷,然后就干脆草草看给他玩当个形式上的阅读,哈。

之后托某人的福,我第一次去南华医院,然后还在那里从12点呆到半夜一点左右。更看到在发烧的刘峻佑,然后他还是像小孩子那样可爱。也认识了另一个好像也是有点怪怪的钟灵生。钟灵生的特点就是他们看到男生的第一句就是:“你是钟灵的吗?” 通常我们都是这样来鉴定他们的。

第二天约了玮颐和晋扬。由于晋扬不会 Jelutong 的路所以没有免费司机。我很勇敢的从屋子走下去然后准备搭巴士。但我跟我姐姐说朋友来接我。其实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搭巴士,而且还是我没搭过的那种。我走下去然后开始迷路,因为我是有点认路障碍的(不过没有佩仪那样严重!)

打给玮颐又打给廷治,好不容易找到巴士站结果发现自己去错巴士站。幸好我一直紧记着洁盈洁和慎哥教会我的道理——路是长在嘴边的。然后那个uncle很好心的告诉我应该去对面的巴士站等,不然我就会去到Relau / Bayan Lepas 那边。如果我真的上 401 ,那我就啊里路呀了。

于是我过马路到那里的巴士站等。结果等了6辆巴士都没有停。301 / 302 / 303 满到几乎巴士快爆掉了。然后巴士站也是很多人。然后到了我等的第七辆,终于停下来。可是巴士里很挤,那时玮颐又说我那样小只应该可以挤得进去。

千辛万苦到了 Komtar 那里,感动得我快飙眼泪。不过很庆幸的是我学会了很多槟城的路,也学会搭很多种巴士。所以以后我不会迷路了,哈哈哈哈。而且我认路的能力其实也没有很低,因为我认得出丽泽那条路 bla bla 然后发现其实 Jelutong 很方便因为可以通往很多地方。

玮颐来找我之后我们就一起搭 202 去 Ayer Itam 那里。结果巴士乱转然后玮颐很担心我们就很早下车了。选择走路。两个人走了很长的路,然后整个人desperate掉。特别是有鸟粪跌在我手上(玮颐笑到疯掉去)。走了很久也等了很久,实在有点累,差点在路边睡着。然后晋扬就来了。

然后我们就先去他家那里,反正很靠近极乐寺。一路上很多神经病的笑话。而且晋扬精神状况其实很不好,所以他驾车实在是很危险的。听说之前他载渝恬他们的时候曾经驾入一条反方向的one way lane,还好那时没有人不然他们之后就会上星洲头条了。

整个车程很累因为一直在那边笑,而且晋扬还很过分的叫玮颐帮他转方向盘。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笑话吗?因为晋扬很肥还有因为玮颐很老绝对不是因为我很矮。

然后讲到矮每次都会讲到那个 dub , 我觉得他很可怜。

“晋扬,因为你很肥,你没有机会瘦了啦。”

“你更惨,矮到没有人说过你高。”

玮颐在旁边补一句

有,峻佑。

听到这句我们三个在车里完全失控笑到疯掉。

有点危险但还是很安全的到达了晋扬的家。进去上厕所然后去吃午餐过后就爬上去极乐寺了。很多很多的外劳,我们几个就挤在那里很累然后我爬那个阶梯爬到有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跌出来了。过后看到很多佛像然后就会有一种“Huh ? Nothing already huh ?” 的 fee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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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见证我们的努力,其实还是很下面而已,还没有进去里面的大殿。

然后继续走。还是很多人特别是外劳们,而且我很黑所以一直感觉人家会误会我是外劳。而且我们几个又一直拍拍(而且李晋扬还一直在那边比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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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玮颐有了第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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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想人家会不会误会我们两个谈恋爱,whatever,我们是乱伦的姐妹less。

继续爬到很高那里。那个万佛塔真的很高很高很高很高很高,高到我很想乱喊乱叫。可是我已经没有力了。结果还是爬上去了,虽然很多人啦,可是挤一挤还是上得去,还给我们遇到外劳在那里野餐 OMG。

爬到最上面已经很喘了。然后玮颐就说还好没有叫兆均来,不然他一定不敢上来的。然后又讲起 first avenue 那个电梯的东西,哈哈。

太阳很大很刺眼。《惧光症》的作者本身就很怕光,所以他眼睛根本就不能张开。我那时在想他会不会一直眯着眼睛然后整个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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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没有很怕啦,晋扬的手那时在捏我的屁股。他说要转移力量才能张开眼睛。所以我才说钟灵生都是怪怪的。

然后最痛苦的莫过于是要下去。阶梯还是很长啊,我实在很想直接滚下去。然后我有种倾斜到前面到又被捉着的感觉。后来才发现那个晋扬一直捉着我的书包。

走回去晋扬家要拿车然后突然决定要约佩仪去海上书展。然后轮到她在电话那头失控发疯掉。明明就是在闭关可是有一大堆人在那边诱惑他。我问他要不要去海上书展的时候他一直“要要要要要” 然后我们全部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闭关。

去着他家的时候就他打来然后问我们要不要在他家吃晚餐。他说因为他父母不在家所以他姐姐懒惰煮菜所以就煮火锅。我听到吓到下巴差点跌下来。因为懒惰人很少所以煮火锅。所以下次会弄BBQ还是buffet?XD

然后那个贵族论又跑出来了。

讲到10多分钟结果还是没有决定好。干脆说去他家再决定。然后去到他家我才发现我很白痴因为我背着九把刀的书本爬上去极乐寺然后又爬下来 WTF。ok他们就笑我很久。随便啦当作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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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就来到了Logos Hope这里。

不懂是谁带起乱比中指的风潮结果李晋扬一直比比比比比比。结果连玮颐也被荼毒了。一下车就在那边要找地方比然后拍照跟湘怡fight过。然后我们一直很paiseh的跑去旁边。

“啊没有人料快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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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l in the 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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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s 1 。湘怡输掉了。

然后进去船前还在那边研究要怎样比中指才是最新的方法。有变魔术啦、变法书啦、转手柄等等一大堆很不雅的死人骨头跑出来到完。那时好像有一大堆人看着我们。可是人疯到一种境界是不会理会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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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个uncle帮我们拍的照片。因为叫别人拍所以会比较正常一点。

在玩面看海然后说要跳下去一大堆的东西。然后其实那个海还蛮美丽的。只是没有拍到很多张。然后玮颐表演那个拍照拿相机跑的时候我一直很担心他整个人会掉下去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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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甘愿进去了。

坦白说里面并没有太多东西。除了有这艘船的历史等等东西以外,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书。不过实在不适合我,因为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中文书籍,英文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

玮颐就比较兴奋。看到整个人就飞起来。不过并没有太多时间去看完。结果他第二天又来了n个小时。里面还有一些很有启示的图片故事不过最后都被我们弄得很 BL 化。玮颐二度被染黑。

最有看头的是小孩子玩的地方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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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字是别的alphabet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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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得时候战战兢兢,因为后面auntie抱着孩子然后好像一直看着我们。

过后就滚下船了。

玮颐就一直拼命解释如何去到Jelutong。然后晋扬跟他沟通不了。都是Happy Mart的错!干嘛要在槟城什么鬼地方都有Happy Mart啊啊啊啊搞到晋扬不会路去。

结果送玮颐回去后我们跑去佩仪家吃火锅。

顺便问佩仪哥哥怎样去。他哥哥很好料可是讲完我们没有要记下来的意思。佩仪说他三个哥哥都是钟灵的。然后我就很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哥哥们一定很怪。”

他竟然很兴奋的对我说:“对对我哥哥就是很怪!我大哥 bla bla bla 我二哥 bla bla bla 我三哥比较正常一点 bla bla bla”

所以幸亏那天在家的是三哥?然后这样我才能安全回家啊啊啊啊哈哈哈。火锅很好吃要多谢佩仪的姐姐。然后还有饭后甜点。其实我不明白佩仪家到底是没有什么的。之前我去也是吃了雪糕,现在也是吃雪糕,而且还是不同口味那种。重点是他家里好像你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fu。贵族的不同?LOL

去书房聊天说一些关于文学然后学记的东西。讲讲讲变成大肥晋扬说我重色轻友。很想一巴下去给他死明明我就没有。然后佩仪要check red box 时间结果闭关失败。为了避免再令佩仪闭关失败我们只好10点跑人。(anyway其实是我要回去)

晋扬就一直“多五分钟”。然后那个五分钟永远不会结束的。佩仪干脆上网玩blokus这个很有心机的游戏。很惨他开电脑了然后是我们害的。愧疚感很重。我们就帮他关掉电脑。

结果离开的时候还特别叮咛他不要开电脑可是看样子他还是开了。

回去。

“恆毅三点钟过后转左还是转右?”

“好象是转左。凭感觉走啦。”

ok幸亏我感觉是对的。然后我终于出现在 Jelutong。接下来的路我都认得因为其实 Jelutong 并没有很大然后很多地标可以认得。所以现在我会从那里去 Komtar / Ayer Itam / Relau 哈哈哈。

第二天依然乱跑。

ok这次真的是朋友来接我。我在下面看到晋扬的车结果他就走掉跑到很远很远然后我在下面傻去。他电话又打不通我开始疯掉。结果没几分钟后他又出现在那里,而且很安稳的坐在车里看书。

这次他精神状况很好所以并没有很危险。除了后面车hon他然后他突然爆一句脏话吓到我以外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在那里笑说他本性已经显露出来了。哎怎么全部人最邪恶的那一面都会被我激发出来了?(无辜

去到那里要决定看什么电影就然后过程太废所以skip掉。然后重点是齐晟很seber一直很久不要上来过分到死。然后上来了我们就决定好了要看《无价之宝》。结果又下去找东西吃顺便看到齐晟哥哥和爸爸。他哥哥还是那样帅很想把他推下楼

结果我们到了下面走完了一圈我就很认真的看着晋扬:“诶我们回去7楼pasta mania那里好不好?”

两个笨蛋很desperate的找电梯可是找不到。找到了然后去到7楼KNS竟然没有门进。结果我们就跑回去6楼然后走一大圈回到7楼那里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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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碗。而且我的酱料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很恐怖。

不懂谁跟我说很难吃,我就觉得还ok。

过伊婉就来了。差点迷路在gurney里面。人家只走queensbay的所以不会走gurney。他是这样说的,很拽咯。然后幸亏他还是来到了7楼,我去接他。

ok戏实在是太烂我不想说。

齐晟要坐在旁边因为他希望是美女。我和晋扬就诅咒他希望是个没有冲凉的uncle。结果真的是一个uncle哈哈哈哈哈我们三个就在电影院里面失控掉。

过后就齐晟要走人。

我和伊婉就一直wat晋扬请吃。他说要请冰淇凌。我不care的反正有得吃就ok了。

晋扬说他要吃gelatom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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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其实我对吃的并没有很挑剔(虽然晋扬说我很挑剔),所以只要是冰淇凌我都很爱吃。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其实分不出名牌冰淇凌和普通冰淇凌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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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吃完了9种口味的意大利冰淇凌,我还是分不出到底是在佩仪家吃的walls好吃,还是这个好吃。

然后收到讯息说渝恬玮颐玮凌在 1st avenue。所以我晋扬伊婉就去那里。一路上很多脏话过分到死。伊婉就在那边跟晋扬fight过然后吵到半死。我无辜受罪。

过后很安全的去到 1st avenue。(必须强调安全)

他们等我们然后玮颐给我们看那个玮凌被染黑的照片。结果渝恬和伊婉也在众人面前拍了那个所谓的 I will show you my finger 的照片。而且渝恬笑得很开心,伊婉就很拽。

漫无目的的摇来摇去去找alice。然后他声音还是很大声,但他剪了头发变美很多。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素颜的女生,哈哈。他声音分贝真的很高。然后那些人很过分的把我丢给他 !$%@#$^*&%^#%@^$#

过后就赶着要回。因为要去阿姨家。

然后渝恬就跟着我回去bayan lepas那里。然后我又学会了槟城的一条路哈哈哈。送渝恬回去过后就去吃晚餐。然后去阿姨家。呃其实也没有什么重点。然后就回家去了

回去过后姐姐去工作。然后我就去冲凉,一按按钮整间家暗去,不是房间,是整间家暗去。我整个人就傻去。WTF WTH #$%$&&$%^@#$%!@# 整个人傻去。

然后在那边想要怎么办打电话给姐姐吗还是要打给晋扬可是晋扬能帮到我什么鬼啊啊啊要是真的停电的话我今晚要去住哪里啊还是找个隔壁的人来看可是如果有坏人怎么办然后我整个人很紧张。

幸亏我电脑还有电池,就还有一点点的光芒,不然我真的会崩溃掉。

结果发现是跳电我就真的阿弥陀佛送了一口气。然后上网上到睡着然后醒来关电脑又醒来。结果第二天9点就醒来了。醒来不久姐姐就刚好回来了。他睡觉我收拾 bla bla bla

跟他的同事一起吃午餐。每次去开会/活动然后跑去prangin时都有看到的餐厅。我以为是咖啡厅来的 lol 食物是很好吃可是很大碗,大到我很想呕结果吃不完 lol 他的东西就是那种全部大大碗碗大大食物多多的。

赶去码头的时候已经四点,只能等5点的车。

谢谢这几天当了我司机及请我吃冰淇凌的晋扬。
谢谢陪我一起走一段路又笑我滴到鸟粪的玮颐。
谢谢很委屈因为坐跟一个没有冲凉叔叔的齐晟。
谢谢为了我们迟回家结果被妈妈骂到惨的伊婉。
谢谢告诉我很多关于戏剧内容还有事务的渝恬。
谢谢很好心请我们吃火锅还被影响闭关的佩仪。
谢谢那个一项来很安静但竟然会比中指的玮凌。

还有谢谢那晚的海。 :)

(原来我很贪心,以为我会满足于我们可以像个朋友那样聊天,但不是。)

*

启程回家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迷茫。好像自己这几天在槟城的只是肉体而非灵魂。感觉那几天的事情像是被漂白数次以后的那种清晰,然后只残留一些味道。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巴士晃得太激烈,我从朦胧中被唤醒。想着想着,如果这次我没贸贸然跑去槟城,会不会有一些事情就会变得更好?

但有时候犯贱这天性令我们失去了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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