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拆掉纱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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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自由,但擦伤的伤口由于发炎,所以走路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脚上大概又要多几道伤疤了。不过也没差,反正也不少了,哈。溃烂的伤口。姑姑为我洗伤口的时候好像回到小时候。那时从脚踏车上跌倒,大腿擦出了一大片的伤口。那时每晚她会拿起消毒药水就这样反复擦拭我的伤口,然后再涂上药膏,直到伤口痊愈。

那时候跌伤,和这一次跌伤显然有很不同的感触。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跌伤就是跌伤,不需要顾虑太多问题。但长大后,跌伤了也只能笑着跟别人说没事,但明明就已经痛不欲生。伤口发炎也需要自己来处理,消毒水、药膏、棉花棒。这些我该懂的东西我却不知道要怎样去用。扭伤了脚也不知道该立刻回家,而不是继续蹦蹦跳跳。长大了,照顾自己是一种责任。

同桌早上对我说,如果他早一点答应健鸣去帮忙儿童营,那我就不会跌摩托了。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继续解释说,如果他答应了,他们就不会找宇靖去帮忙,宇靖不去帮忙,我就没有摩托驾了,那样我也不会跌伤了。好好笑。可是我竟然觉得好可悲。为什么我自己做错了还要别人来替我担心替我扛下这种错误。其实都只是我的错。那晚过后其实我感到很愧疚,后来依玲告诉我她脚瘀青的时候我几乎快飙泪了。

感觉自己总是把别人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的。

想吃好多东西诶。可是为了伤口,我必须打压这些食欲。家里好像有很多可以吃的东西,我却又好像什么都不能吃。从早上到现在只喝了一杯美禄,加上一片面包。胃酸貌似已经快把我的胃壁磨穿了,如果静下来听,或许能听到里边化学作用的声音(拜托想太多了)。很想吃很多东西,但是一看见食物又完全没有食欲。呃,都是那苦到不行的中药害的啦。

昨晚花了5个小时考虑要不要煮宵夜来吃。这说法听起来有点荒唐,不过是真的。我也曾经花3个小时来考虑要不要冲凉。其实昨晚可以很早就去睡了,只是一直肚子饿想要吃东西结果就考虑要不要煮面,然后不小心考虑了很久。一下子忙这个,一下子忙那个,然后脑还是不断在转,到底要不要吃。结果佩仪说我疯了。不过我觉得他比我还疯,跟渝恬两个竟然跑去看《那些年》。呃,我也看到很多SPM考生说明天和后天要去看《那些年》,然后我在电脑前崩溃掉。

再过两个星期貌似又要一个人搭三个小时的巴士。

同桌曾经问过我,一个人搭巴士不恐怖吗。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反复思索多遍。其实挺恐怖的。一个人,很多事情都会发生。但想了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曾经我也是那种一个人搭巴士会惊慌失措的人。如今却很向往一个人的自由,虽然我内心仍会恐慌。一个人的确很自在。找不到巴士站就打电话给朋友,再不然就是问身边的路人,总会到目的地的。毕竟我一直铭记着洁盈洁说过的一句话——路是张在嘴上的。

明天去槟城的家伙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张健鸣要好好帮我照顾同桌,不准欺负他(因为他是给我欺负的 lol)。他说他很紧张,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紧张什么。还有还有,想尽办法帮我拿Jersey诶。还有还有,跑最慢的那个回来给我请吃啊。还有还有,那几个去玩的不要玩到不回家诶,槟城很多怪蜀黍。

好啦很明显我在羡慕你们了啦。 :(

脑袋好像都装不下太多东西了。一直忘记很多很多东西。我现在不太能记起一些人的样子了。还记得名字但才没几个星期就忘记了他们的模样。很多时候都要想几遍才能慢慢忆起那个人的面孔,可却也很模糊。真奇怪我头那么大是拿来干嘛的。一直无法认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现实。很多时候会把这两者混淆了,导致我会以为自己有幻觉。要确认多次才确定那只是我梦见的事情,并非事实。

我很想一个人去看电影,看起来很酷也很独立。我依稀记得有一个人跟我说他常一个人去看电影。那人究竟是谁,我真的是记不起了(啊我脑袋真的是大了也没有用处)。我也很努力在思考到底是谁说了这番话,不过我还是记不起。只是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对那个人说:“有机会的话,我陪你一起去看电影吧。”。哎,反正我都记不起是谁了,所以这种承诺也过去了。不过我真的很佩服可以一个人去看电影的人。所以我决定在30号的时候,勇敢一点。

放心,我12月又会复活了。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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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火日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