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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消息不久就发出了通知,也联络了秀凤,因为看见名额有限。其实也是挺期待这一次的活动。所以即使考试也在那里上网按讯息(结果被骂说我没有读书)。不过那时还真的担心没有位置。后来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他们都没有开始报名,呵呵。

后来决定好时间之类的问题就和叫齐晟发出通知了。我们的计划是8点10分的巴士然后9点在吉打巴士站和子良他们会合一起搭9.30的巴士。那天就和齐晟他们一起吃早餐以后就去巴士站等巴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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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市学记在巴士的合照。XP

我想他们搭巴士遇上学记就会对巴士有恐惧感了。因为我们的声量实在是惊人。10几个人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聊八卦啦,学校的啦、玻璃市的啦、学记的啦、国家时事的啦。原本我是想要在巴士睡觉的,因为前一天忙慎哥的礼物忙到4点,之后6点又醒来了,搞到我很晕。可是讲话起来又特别有精神,结果就没有睡觉了。

大家在巴士都很活跃啊。一直偷看和嘲笑某情侣,然后和荞杏扮情侣,再看人家搞暧昧,还有拿礼物来比较看谁做得比较好。坦白说看到荞杏的我吓到一大跳。他真的很用心去做,而且手还很巧。不像我的卡,很随便也很敷衍。

中途某人要送给某人的熊熊被他们传来传去拿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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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可爱的熊熊拿去吊颈!

哼,整个行凶过程都被我看见了。还敢假装伪造自杀现场!张健鸣为主凶,还有谭乐轩为帮凶,这两个人把某可爱小女孩的『定情熊物』拿去吊颈。还敢公然把行凶过程拍下来。

那个女孩哭笑不得。一直大喊:“喂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他~”(无助)

然后全部人都在那里笑他,因为他的熊(或是被我们称为另一半)被虐到得很严重。而且还被齐晟强硬拿着拍照,受伤得很严重。我想到了主人手上时也是断手断脚的程度了,真可怜。

过后闹完“小OX自杀事件”以后,我不小心睡着了一阵子。后来巴士很快的就停了。

巴士停离佛学会很远。我们必须走很长很长很长的路去。然后因为一开始还没有什么金句,所以一直重复着伊婉在巴士说的:“Pada halnya , apa pun takda.” 这句话很适合用,我 like , 哈哈。

有人很不贴心,把搞暧昧的另一半丢给我。我又要顾艺宁听他讲故事,我又要听欣美唠叨讲我们丢下她,那个人又跑上来讲:“OI!你们zomok把我丢在后面?!” 明明后面还有很多人,还死命要挤来我们之间,挤到去路中间然后被骂:

“eh 靠边站!等下被车撞!”

『OS:靠边站会被车撞?Oh gosh』

路很远,我们很热。很衰的是他们都不说冷笑话,专门讲那些热的,害我们热上加热。

然后去到佛学会全部人都开始跳了。我的心情直接跌到谷底——最讨厌迟到然后人家开始了,因为我会溶不入。然后身边开始很多声音:“yer开始料” 、“哟酱少人,早知道不要来” 、 “很想回家咯我。” 然后又被骂:

“报名了快点脱鞋来排队!”

场面有点混乱。我们进去之后就是破冰。然后破冰好像有点不成功(我还是比较喜欢新春的破冰)。然后就是规则那些之类的。之后就是分组啊,制作贺卡给孤儿,因为我们要去探访孤儿院。后来我都叫荞杏帮我做,但里面的内容还是自己写。

后来也有模拟采访什么的。我采访那个真的很好笑,因为我是评论者,所以我不可以靠近也不可以发问。他的事件是茉莉花革命的起源,学生自焚事件(资料来自荞杏)。不过好笑在于是因为我不懂那个真正时间的是不是被煽动法令捉,但模拟采访的是用煽动法令来捉那个学生。我就转头问佩仪:“他刚才是因为无执照贩卖水果所以被煽动法令捉?” 我一直在等那些记者问然后再确认,结果就有人问了,的确是煽动法令,我和佩仪在后面笑啊笑。

之后就是制作报纸。时间不够一直被福炎催。问题是后来晚上又被骂说我们敷衍,可是明明福炎那时就说:“随便粘下去可以料。不够时间鸟” 搞到我觉得有点沟通不良还是内部问题什么的 LOL

寻宝游戏还好,人肉呼啦圈真的是要了子良的命。我这一个40多公斤的人在他身上转动搞到他好像要断气那样,他还说:“我没事,我没事” , 明明那个脸青到几恐怖。至于其他的还好,我觉得出提示的人都很强,之前新春也是有拍照片那个,出提示的也是很强。我们找不到那个提示,原来收在上面,被渝恬找到,可是全部人已经累到像猪那样了。最后还是很随便的玩完了。

打游戏还好,只是找盒子。跟乐轩抢到可是里面是空的,最后乐轩组找到的是有礼物的。由此可见第一眼看到的未必是好的,让你抢到也不代表你是最后的赢家。听说我抢到那个礼物时喊了很大声,啊哈哈。

晚上也没什么,就只是练舞之类的。不过到了半夜有拿礼物给慎哥,然后在那边酸慎哥的肚子大粒,啊哈哈。不过很迟才睡,因为跟那只鸟人讲话讲了很久。

一大清早起来,然后洗刷什么就跳《我是鱼》和《5 6 7 8》。美满很可怜,很累可是还是得继续跳。之后就是出发去孤儿院。巴士上很累,所以睡觉。被偷拍,然后害我被人家骂。ok,我澄清:我和荞杏不是情侣,不是!

可能我说的话让你们误会了,我所说的学记恋不是指我们,我只是在影射一些人(okay sorry不可以公开但我只是玩玩而已毕竟只有几个人知道)。就算我和荞杏谈恋爱,我们也是佛青恋,不关学记的事情。 可能你们认为我和他的举动过分亲密,那那些在活动时男女一起睡觉的呢?那一天我也有靠在福炎的肩膀睡觉,要不要顺便警告下次男男或是女女也不要这样亲密了,免得让别人误会我们学记专门培训同性恋的。干脆这样好了。我知道要收回那些我做过我说过的话不行,但我想重申,我没有和她谈恋爱,我们只是闹着玩,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一向来都和他们几个很好,我们都不介意。若还想不开,那whatever,最多你可以要求我退出学记,我不希望因为我而破坏了你们学记的名声还是名誉。

ok 跳tone。

后来就去孤儿院。然后和他们有互动什么的。原本是要送卡给我所抽到的孩子,但是因为他没有在,所以就代交了。后来蛮多人都有找到他们抽到的孩子。后来为了不要给人家说我找借口无所事事我就去找欣美和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很沉默不多话,我也不想说那么多,感觉一直逼他说话很令他不舒服,也令我不舒服。后来我看见他们大家都离开后我也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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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儿院和他们拍照。

实际上我不喜欢那种感觉,强硬去采访他们的感觉,特别是会令他误会你的礼物只是为了采访而送的。我没有要批评什么的意思,但很多人都是这样觉得。可能你只看见一些孩子的微笑,但你没有看见其他比较懂事的孩子的表情。欣美的那一位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总觉我们在扭捏他们的心灵。这一班孩子原本就比别人还要敏感、想太多,我总是想要是他们每次都要面对我们这些过客,他们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知道出发点是好,但到了他们的脑里也许已经变成了另一层意思。大家都在说孩子有多开心,但你是否知道你所指的孩子是没有过1岁的?那些十多岁,你看见他的表情了吗?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像一个间接性的杀手,去踩烂别人的自尊,哪怕他们仅剩一点点而已。

后来离开后就去附近的公园“唱歌”。其实是要给隔天生日的慎哥一个惊喜。大家都拿到了红鸡蛋啊,全部往慎哥的头敲。说不定那天以后慎哥被敲傻去了(诶不对,是变帅去,啊哈哈)。后来就是午餐啊啊,午餐绝对是我、伊婉、荞杏的噩梦——我们在那两天里吃了三餐的炒饭。天哪,吃到我们有 fried rice phobia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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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哥没有蛋糕吃,吃炒饭 XD (一脸委屈)

后来继续出发去北海。前往印刷厂,也是我最期待的一个地方。基本上我是为了印刷厂而来,其他的只是赠送品,啊哈哈。没有去过印刷厂嘛,自然会比较兴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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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张照片是被乱edit的,因为痘痘很多很丑。我的头很像 alien。

后来路途很长,我换了3个人的肩膀还是睡不好。我还是比较怀念斯宜肥肥的肩膀耶。后来要到的时候被吓到啊,因为我很累还以为可以睡比较久。

下去的时候很热啊,天哪是谁告诉我槟城比玻璃市冷的?!(要被巴料)

之后就是去看隔天的报纸如何被印刷。基本上我都没有在听,不是我不要听,而是他们全部挤着,然后我根本没有位可以进,虽然我不是很大只。后来干脆不停了,直接问慎哥和旁边的人怎样做怎样做。大概就是记者们采访后,就会排版之类的,然后打印在大张的菲林里,然后再曝光,接下来好象是印在锌板,在拿去机器。

在那个锌板和菲林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啊,他们抢着看,然后我也懒惰去争,等下整个人跌在机器上面被夹死。然后就是冲去看那些报纸如何被打印。

报纸一大卷(很大一卷)就会被绑(?)在机器上面,然后纸张会经过不同的机器,因为不同的机器有不同的颜色,然后会有4种颜色的机器,也就是蓝、黄、红、黑。一开始出来的报纸颜色是不对调的。也就是说那份报纸很大可能会是红色还是蓝色或是黄色的。然后工作人员就要去调那个机器的颜色,不要问我他们怎样知道哪一面是哪一个机器,因为我自己也看到我眼睛花。

那个机器就是直接把报纸弄成一份份然后有机器会慢慢运送到下面去,然后到了下面就会有机器排几十份变成一叠。然后就有会有工作人员负责绑啦之类的手续。那个印刷的机器会在颜色调对以后越来越快,我想你伸手进去一秒大概会有几百个纹身出来。我们就在那边像白痴那样喊:

“啊啊啊越来越快料!!!”

“哇很好料啊啊转来转去!!!”

“OMG 不知道被搅进去是什么感觉?”


那些一开始颜色不对的报纸很早就绑好了。这时你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明天的报纸。话说,那天我们看到的是《某明星拒再人工受孕》 而不是 《某明星拒绝人工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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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堆就是颜色不对的报纸。之后拿去溶解后再弄成新的纸张。所以只是浪费掉那些ink而不是纸张。不过这些纸张貌似是从登嘉楼还是吉兰丹送来的,还蛮远的。所以应该是久久才会把这些报纸送回去一次吧?反正报纸都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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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小妹妹在那边玩那卷报“纸”。是很重而且很大卷哦,你看他们两个都不能比这一卷。而且用到那个搬东西的车(不懂叫什么)才能搬动。感觉很好玩,因为那个uncle驾那个车时还会漂移。

基本上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做什么了。就只是在那里玩啊,讲话啊,酸人家啊,然后去踩福炎的白鞋给他变灰鞋。不然就是看uncle在那边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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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囚鸟。

本来他要进去的。后来被铭峰还是志川看到,笑死我,啊哈哈哈哈。他问我是不是有一首歌名叫囚鸟,然后他就要跑进去玩咯。还好被看到,我那时就告诉他:“等下被看到你准备被骂。”。

后来就随随便便看看走走就回了。很早啊,才两点多。

之后去北海码头他们就走了,我和权威两人随着渝恬佩仪去槟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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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想象中期待的有很大的差别,但这两天还是很开心。发现自己很少和别区的学记互动,多数混玻璃市的学记。不懂为什么总觉得还是玻璃市的学记比较亲和。也许是我们都互相认识,也经常见面的关系,所以在一起的感觉特别好。那一天因为被分到和伊婉还有荞杏同组。而我们这三个因为之前玻璃市新春聚会有些渊源所以感情也很不错。

后来我们第三组和第四组一起吃东西,所以我们就遇到了艺宁。第一天就四个附加很认真的尤嘉一起吃午餐,那是情况真的很严重三八。四个人在那里一起讲笑的。然后很多金句就出来了,一大堆,还差点弄翻人家桌子。

“喂炒饭里面有amoeba!”

“不要吵啦,等下我喂你吃paramecium”

“哪里是cium?是paramekiss啦”

“什么东西来的?!”

“yernnnn” (荞杏的声音,啊哈哈哈)

一大堆很好笑的东西。到了晚上还有艺宁的那个阴谋论。那时我真的是笑到半死。后来我回家后偶然想起也会自己一个人冲凉时大声笑起来(还真担心我家人以为我发神经)。那一晚艺宁被笑得很惨,笑到他自己也差不多脸抽经了。后来笑到大家都觉得不好笑了。他现在人在吉打比球,后来他有讯息过来他在 pacific 做 mempersiasuikan 的事情。然后我又一个人对着电话傻笑了。

每次出席完活动心里总会很压抑,感觉快乐的时光就这样走到尽头,而笑声也只能等到然后的然后。

起初真的是完全没有心情,也不知为何大家都这样觉得。也很多人这样对我说。还是那句,来来去去都是同样的人,玻璃市依然是我们,吉打依然是他们,槟岛越来越少学记出席。到某段时突然去思考为什么而来,那我们为什么去逃开那么多补习仅仅是为了参加活动?值得吗?我问了他们,所幸所得到的答案都是“值得”。

舍得——有舍,才有得。

听佩仪说我冷静了许多,的确是这样,我比以往冷静也沉静许多,虽然我还是最吵那一个。但我还是我,只是就像他说的,换了一个表现方式去表达自己。我依然很自我、嚣张、猖狂。但我也学习收敛。

冲动之下关掉了 FB 户口,我想我体会到了佩仪的感觉。但我和他的情况不同。我想,也不会有人和我的情况一样,大家都是面对着类似但始终还是不一样的情况。

如果我错了,我会道歉。真的。但如果昨晚看见那一个留言我一气之下关掉了 FB ,我连电话也想砸烂。我根本就想再和外界有任何的联络。我知道自己太过敏感及想太多,但有时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这时我又害了一个女孩。

彻彻底底想要停止一切,就静静的站在这里看你们渐行渐远。

我很想放下一切,坦白说,有人问过我有没有后悔加入学记。我那时眼神很坚定的告诉他:“就算我们之间有再多的问题,我们依然很友好。”。我想我再也拿不出那股勇气或是眼神来告诉那位朋友了。

“看,后悔了吧?”

他们曾经的那句话整整回荡了一天,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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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火日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